无据的就定人有罪呀。”
听岳凌说是头一回,林黛玉心底舒畅了不少,“这还差不多……”
岳凌转回头,轻叹口气,淡淡道:“哎,只是不知林妹妹若不与我回京城,到时候身边坐着一同泡脚的,又是谁了。”
林黛玉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道:“岳大哥,我怎得觉得你是在学我的语气说话呢?那……那爹爹不让,总也不是我的过错吧。”
“而且,现在还没个定数呢。好似我是被人绊住了脚,辜负了你似得。”
岳凌大笑出声,抬起了自己的脚,拾起手帕却先要抢着给林黛玉擦:“既然林妹妹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,我们齐心其利断金,总会有办法的!”
林黛玉怔了怔。
虽然是被岳凌套话了,她倒是也没什么不开心的,两人的心意相通,岳凌肯定也是在想,到底怎样能够顺顺利利的将她带回京城了。
而岳凌将林黛玉的脚丫握在手上,如羊脂玉一般通体洁白无瑕,连一点点痣痕都未见。
丝帕覆盖在脚面上,还不比她的肌肤细腻。
许是怕痒了,林黛玉还不自然的蜷起脚趾。
指甲宛如十颗珍珠夹着淡粉色,却因羞意似要收起。
岳凌便是不抬头,也能知道此刻林黛玉的脸上必定是泛起了酡红。
将每一颗水滴都拭去,岳凌思虑再三还是轻捏了下。
两人之间,总得是要他更主动一些,不然难道等林黛玉主动吗?
那也太不可思议了些,岳凌做梦都做不到那样的梦。
果不其然,林黛玉迅速的抽回了脚,瞪着眼睛,羞愤道:“岳大哥!你!”
撅了撅嘴,林黛玉立即抢过了岳凌手中的手帕,指了指床榻道:“你去里面!”
岳凌忍不住笑,“林妹妹我错了,不再这样了……”
林黛玉忍着羞意,再指了指床榻,“快进去,我可不信你的鬼话!”
岳凌惋惜的摇了摇头,无法再鉴赏这大自然的瑰宝了,自己擦干了脚,便先钻进了床榻里。
“明明那晚都差点接吻了,时至今日,便是捏了捏脚,林妹妹仍是羞臊得不肯,看来还是需要更好的气氛,才能让林妹妹接受些更亲密的举动。”
岳凌心底有种守着一座金山,却取不下一块金子的感觉。
“好了,歇下了,今晚你不许挨着我睡。”
“那你夜里乱动怎么办?”
“我才不会!”
……
一连数日,春暖花开,河道冰消,已是能乘船北归的时节。
林府正堂,
林如海同岳凌对坐着,闲聊盐务。
“案子交代上去,陛下批词不错,倒让我受之有愧。盐务弊病还有许多,陛下说他曾传信给你,让你想一想变法的路数,你可有想到?”
“既不能太激进,一下动了这些盐商的利益,还不能太缓和,否则变法了若无物,无人介怀。”
“看陛下的语气,待你入京,少不了一番过问。”
岳凌颔首道:“近来在衙门做些琐事,翻阅案卷,倒是想到一些可寻之道。”
“盐价高居不下的原因,本质还是在这些盐商的获利上。从总商,到场商,运商,各个环节都有商人参与,便免不了争相逐利,排除异己。”
“先以低价夺权,后升价逐利,这是常用的手段了。”
“应该由官府来定价,盐引改盐票,可贩售给所有商贾,并非独属于代代传袭的盐商。”
“当然,这是我们最后要完成的目的,并非一刀落到如此境地,还需一个怀柔的过程。”
岳凌的意思,其实就是引进市场的作用,不让盐商形成垄断